/ There is no other way , There is no other way
/ All that you can do is watch them play
今晚百分之九十屬於Viva la Vida。
但在我把音量轉到最大聽著舊舊的Fix you,世界就只剩下我、耳朵裡的樂團和腦海裡所有像山谷回音一樣的各種回憶,飛來飛去,淚水像鎖不緊的水龍頭一樣噗噗噗地掉。好險時序剛剛入秋,還未到冬天,還不夠冷,台北城沒有東勢湖的鄉下味,記憶鑰匙黑板樹還沒真正開上花。
當耳機的聲音開到盡可能地大,世界就會被隔絕,只剩下不斷移動的身邊的景物和一張張人生或許只有那麼一次的經過的臉孔,然後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不重要,再怎麼貧乏也就是這麼一個赤裸的人。
如果要說音樂對社會對城市有什麼改變的力量,大概會有一卡車的某某理論和無止盡適合混雜煙和酒和咖啡因的討論。力量,幾次驗證之後發現會轉換成讓你嗨的腦內啡和不知哪來的勇氣。所謂勇氣,大概可以說成當深夜獨自走在暗巷,從角落跑出來什麼怪東西都可以面對面決一死戰的那種,不管實力是否懸殊,用盡全力先戰再說,有點愚傻的勇氣。好在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真是感謝媽祖菩薩觀世音保佑。
Tender is the night.
最後陪我在街頭等了90秒紅燈和一起過了馬路的,是腳踏車、老人、小孩、狗和Blur的There is no other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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